妈妈伪装罕见病患儿母亲让我全网直播遗愿

我哭着求妈妈澄清一切,告诉大家我没病。妈妈摇晃着新买的宝马车钥匙,
厌恶地看着我说:“你现在说没病,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?忍忍就好啦!
正好你现在脸色是真差,让我拍张照,新车还差个尾款呢!”可是妈妈,抽血我真的好疼呀。
......凌晨四点,我被妈妈唐慧从被窝里拖出来。她打开浴室的冷水阀,
面无表情地对我说:“雪雪,进去,泡十分钟。”我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上,
寒意从脚底钻进身体,我抖得停不下来。“妈,我冷。”她正在用手机看昨天直播的收益,
闻言头也不抬,“冷就对了,不发烧怎么去医院?不去医院怎么拍素材?”我不敢再反抗,
咬着牙,将自己沉进浴缸。寒冷让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,发出咯咯的脆响。十分钟后,
妈妈把我从水里捞出来,随便用毛巾擦了擦,给我套上一件单薄的旧衣服。
她摸了摸我的额头,不满意地皱眉:“还不够烫。”她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几块冰,
粗暴地塞进我的衣领里,“含着,不许吐!”我被冻得牙齿打颤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爸爸苏明成从卧室出来,我哀求道:“爸爸,我好冷。”爸爸看到我这副模样,
只是叹了口气,“雪雪爸爸去给你做早饭。”说完就默默地走开了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
心里最后一点对“父亲”这个词的幻想,也随着那声叹息一同碎了。两个小时后,
我如她所愿地发起了高烧。妈妈带着我去了城郊一家小诊所,这里的护士已经和她很熟了。
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,“又来抽血啊?这孩子脸怎么这么白?”妈妈立刻挤出几滴眼泪,
“病又重了,唉,我这苦命的女儿。”冰冷的针头钝拙地刺入我青紫的胳膊,
我疼得本能地缩了一下。妈妈在我身后死死按住我的肩膀,“别动!等会还得重新扎。
”拿到那张正常的化验单,妈妈在回家的路上就用手机P图软件,
把上面的数值改得一片通红,全是代表着危急的箭头。她熟练地调整着数据,
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名词,仿佛她才是那个医生。